就像之前说的,实力只要到了我完全无法感知的层次,我就根本不清楚徒弟修为的精进或者退步,但是仅从侧面也有观察的手段。
双修的最终时刻,周围的静水之气急速汇聚。
如果说之前我吸纳仙气注入人体像是沙漏落沙一样自然而稳定,那现在她们四个人的身体就好像再用力的吸吸管,而我就是那个吸管,吸管的另一头就是这周围大量的六道真气。
一轮又一轮,快感与修为并进,不管最后受益方是谁,这一晚的修炼成果大概要抵上之前半周的努力。
大概是第八次或者是第九次的集体高潮,丰华的身体里突然有一阵熟悉的能量波动,毫无疑问正是突破结晶的征兆。
每次修者进阶都会伴随着筑基法宝的恩赐还有身体的变化,樱兰当年筑基时获得一段白虎真身,算是中级或者高级的恩赐,但是在结晶的时候受到的恩赐却非常普通,只是简单的强身健体,月寒在步入结晶期时也只是额外增加的寿命。
丰华这次成功结晶,不知道奖励是什么呢?
龙妹的分身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满脸震惊,小嘴里还嘟囔着两个字筑基。
虽然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我想我好像理解龙妹双修的机制了。
首先这个双修功法是双向的,也就是说没有谁是单独受益的,而收益的计算方式应该和两个人修为的差距有关,如果她和高于自己修为的人修炼收益最大的自然是她,甚至可能当场进阶,修为较高的人受到的效益反而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如果反过来这个机制也是成立的,比如说龙妹现在是金丹期,而丰华属于筑基期,而且仅仅是中期,她们两人的体内真元交换交融,又吸收了大量外界的六道真气,数次的频繁双修直接带着丰华进阶。
她的两个分身退开一步保持距离,我也立刻层层松开拘束,如果是樱兰进阶因为白虎筑基的原因,可能还伴随一定危险捆着比较安全,但丰华筑基物品极其人畜无害,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拘束。
身躯半漂浮于半空,绿光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先是骨头,再是肌肉,最后透出皮肤,翠绿色的云杉针叶交织成精美的幻纹于体表流转。
看这样子应该是延年益寿之类的吧~我心中这样想着,但渐渐的丰华的身体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经过筑基的变化,她的身体保持着少女的面容和身高,胸部大概是C罩和D罩之间,臀则还是那么丰满,根据这个趋势,每次进阶身体应该都变得更加幼小的。
这次事情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身高短短几息便到了一米八以上,身材高挑手臂和大腿变的肥美而丰满,胸部更是膨胀了h罩杯的尺寸,乳头有淡淡的奶水流出,目测已经大过了樱兰的头而且形状健康坚挺,整个人显得更加成熟温柔宛如一位慈祥的圣母。
进阶还在继续,身体的变化已经停止,剩下的只是天地精华的注入。
绿光散去,她缓缓落回地面,熟美宽软的脚掌摊在细沙上,母性的光辉无比灿烂温暖,龙妹都被美的呆住了。
但这样的样貌却仅仅只维持了几秒,丰华好像有些疲惫,慢慢的俯下身子,身形也肉眼可见的缩小等最后两腿一瘫坐在地上时,身形竟然已经缩小成了一位可爱的萝莉,身高竟然还矮于樱兰,身子也显得细瘦软弱惹人怜爱。
“这……”
丰华和龙妹仅见过几面,聊的并不多,所以两人并不了解,刚刚做了那种事情,进阶结晶结束,两人互相看着有些尴尬。
“没事你继续。”
丰华没有什么不适,说话大大方方言语中满是理解和体谅,完全不介意也感觉不到羞耻。
“这个……抱歉,就之前没有经过同意……就擅自……就……”
明明主动搞黄色的是她,轻车熟路“顺势而为”的也是她,让丰华来来回回极乐高潮的也是她,如今丰华大度包容龙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表情纠结就好像刚刚“冒犯”了生母一样。
“我是云杉筑基,刚刚那身形是我受到的恩赐木灵母体。一旦施展我就会变得成熟高大,开始产乳。若所料不错,我的乳汁可以强健身体,恢复伤口,平复身心。”
见对方尴尬,丰华缓缓说出刚刚自己的变化,还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动作又纯又欲又柔又腻,龙妹都馋的舔了舔嘴唇。
都说日久见人心和龙妹已经相处了一周多了,虽然初见印象并不好,之后又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现在看来她性子确实不坏,而且还帮丰华进阶,如今我现身的话应该或许可能大概没什么问题。
“如果想尝一尝的话……”
“好了,已经可以了,辛苦你们这么长时间一直辛苦的演戏了。龙妹,龙妹什芳,穿越者,性转,百合,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我们还真的挺像的。只不过我没有自己的肉身,本体是个绳子。”
以丝绸化出身形,海风从丝绸的空隙中吹过,我的声音轻柔而且带有磁性,听着可并不吓人。
但如预料那般龙妹还是愣了一下,今晚对她的刺激有点多,不过连穿越这种扯淡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些事情对她而言可不算什么冲击。
“你!你!你!”
她一连三声你你你,大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也是穿越者,而且可能和你来自同一个国家。但和你这样潇洒自在的生活不同,我是有任务的,我是有职责的,我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原意加入我的事业,一起拯救黎明苍生吗?”
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我虽然伸出的手给予了邀请,但对方显然没有做好准备。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啊~多么熟悉的普通话呀,甚至勾起了我的思家之情。
这个世界的语言感觉上有点像是粤语和南方话的集合,然后再加上一些俄罗斯的弹舌音,总而言之就是有些字的发音还能听出来是汉语,但绝大多数完全就像宇宙背景杂音一样的感觉。
“亲人啊!!!”
龙妹喜悦的一声惊呼,张开双臂就抱了过来,我的身体可不是实体,完全就是空的,而且没有力气,被她这一抱直接压的扁扁的。
“好了好了,不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多丢人啊。我七零后,最后的记忆是第五次人口普查应该是零零年左右,你是几几年的呀?”
“我是九九的!刚考上大学就穿了,我的大学生活呀~”
大学生吗?
这孩子学习竟然这么好,考上了大学不容易不容易呀。
当年我考成人高考都没考过,遗憾终生。
我轻声安慰,半天才安慰好对方的情绪。
天慢慢亮了,海边日出真是美的动心,天水赤红一片,红涛翻涌滚来,海中红日的倒影如一条烧红的铁柱贴在水面向我延伸而来,温暖的日光洒在身上,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心中的喜悦,难以诉说。
将锁链布条解开,铁心又把木盒放下来,李依然。
显然平静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疯狂的挣扎,突然一个思路在我脑中渐渐形成。
如果我的绳子加上龙妹都双修在加上丰华的奶水,是不是可以极大的加快依然清醒的速度?
事不宜迟,马上尝试。
铁心把木盒放在地上,用手指直接把上面钉的钉子拔了下来,被捆成木乃伊的丹魔小姐姐也不挣扎,软软的躺在怀里。
打开眼罩,那双眼睛是红色的,但显然没有之前那种疯狂和愤怒,而是有些呆滞。
先将最外面的布解开,然后将里面的塞嘴布一点点拉出来,找一个强制张口的环。
龙妹本来还是有些抗拒的,但解开布条露出面容,美丽的脸庞,青春的气质,倒也是她的菜。
几人准备妥当。
丰华变换出木灵母体,双手压住她的锁骨,让头枕在丰满的大腿上,一双巨乳遮住了对方的双眼,乳头已经冲向了那张被强制开口的嘴里。
铁心的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摁住这身体,防止她的一会儿的双修中,剧烈挣扎发生什么的意外。
龙妹也是第一次对付丹魔,连对方会不会高潮都完全不知道,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根据经验摸了起来。
樱兰坐在了李依然的小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绳子,把那十根脚趾捆的结结实实,一双小手已经蓄势待发,看来她已经对这种玩法有些上瘾了。
带着奶香的微甜母乳一滴滴的落到了她的口腔里,铁心加大了手上的力气,龙妹开始了温柔而舒服的前戏,樱兰用趾肚轻柔的抚摸,捂温了有些冰冷的脚底。
这边已经走上了正轨,也不知道月寒那边怎么样了,明明正在对抗心魔旁边却没人照料,仔细想想还是挺危险的,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她会不会担心?
就让我过去看看吧。
移身换形,来到了月寒身边。
为了防止再次被剑气所伤,特意来到了月寒的左肩上避其锋芒。
可到了地方左右一看,我才发现是我多虑了,我的二位徒弟根本就没有在冥想对抗心魔,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吸引我的注意力(戳我xp),完全没有发现月寒的位置移动了。
“这是那?”
我身在一个高处,貌似是某间较高的民房的瓦上,底下有很多身影,正拿着奇怪长矛来回巡逻,如果不仔细看,会觉得他们是一群穿着蓝色盔甲的士兵,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们身上根本就是长着甲胄,身材无比魁梧,皮肤是蓝色的,不管是脸还是身形,都不太像是人类。
“昨夜我正在冥想,发现有一队水族士兵登上岸来,我便尾随来到了这个村子。水族是鱼人鲛人海妖的总成。”
“那这些水族是和我们有关系,还是和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关系?”
“和人族有关系。这世界上除了人类,有心智的异族很少,能像水族这般有组织,有国家的更少。天云派古籍中记载,在金国的海岸千里外,有一千丈深的水族巢穴,其中有一海皇血脉可号令水族,数百年前集结数十万水族大军入侵陆地,人族诸国不堪一击,幸亏数个门派的祖师出手,才荡平异族。”
“那你的意思是说,海皇现在要卷土重来?”
“现在只知道,他们是密密的袭击了金国的村落,并且捕获了金国的一名将领,看起来还没有正式宣战大举入侵。其中应该是有什么阴谋。”
我刚想思考,但还没开始就发现自己对水族的了解,简直就可以称为一无所知,根本就无从想起,于是……“月寒,这些水族的实力如何,你一个人对付得了吗?”
“除了一个有些不好对付,其他的以神剑之威完全可以诛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观察一下情况,等有所发现再叫樱兰她们过来。”
这里是村庄那毫无疑问一定有村民,但月寒与我翻了好几个房屋顶都没有看到有人类存在,为了进一步的确认,我们只能来到窗边往里窥探,没想到房子里床上睡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些没有长鳞甲的蓝色鱼人。
又看了几家,屋子里能零星看到几个人类的少女或是女孩儿,但她们都戴着脚镣被拴在柱子或者床边。
有点儿匪夷所思……难道是贩卖人口吗?
那被贩卖应该集中被关押呀?
难道是当宠物圈养吗?
可她们都跟鱼人睡在一张床上啊?
而且只有女人是怎么回事?
这村子里的男人都被征兵征走了?
脑子开始有些变乱了,有些事情完全想不明白。
“师尊,您能闻到血腥味吗?”
“血腥味?什么方向?”
“村后面。”
“去看看。”
绕过几队水族的巡逻兵,村后面土地无比平整,上面还没有杂草,表面还是较为潮湿的黑土,和旁边长满杂草的地面完全不同,看起来有被翻过的痕迹。
这里目测数米宽数十米长地下埋着什么东西,实际上我心里也大概有数的,就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直到我看到有半条没有被完全埋进去的……这个男人被斜着砍断了肢体,伤口由左肩到右肋骨,头冲下埋着,半条手臂半边胸部,以及染上土色散落一地的脏器,就这样静静的露在土表。
这水族想干什么?
沿海登陆,男的杀掉,女的留下,占领他国的村庄,还让自己的居民定居……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呢?
一小段血淋淋的前世记忆涌入脑海,让我的情绪产生了较大的波动,险些冲动,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没想到有人的情绪波动竟然比我还大。
赤霄那令人窒息的嗜杀之气,如汹涌的波涛向四周荡开,我首当其冲心神差点被震散,就见月寒面容冰冷没有任何的表情,而那把赤霄似乎对接下来的血腥十分的渴望,身为神剑却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它不应该有的恐怖和嗜血。
“冷静!!!不要打草惊蛇!”
一个人会不会杀人,从气场,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月寒这种性格本身就容易极端,做起事来杀伐果断,我毫不怀疑她会现在会拔剑,直接一路砍杀进去屠了水族。
我清楚简单的劝说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直接变成锁链,把她的手腕捆在一起,剑也彻底包成了一个铁球,硬生生将杀气寒光都藏起来。
“不要冲动!!!现在事情还不明朗,而且你一个人冲出去很危险!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我已经数不清楚到底重复了多少遍了,大量的锁链已经如蚕丝一般将寒月缠成了一个铁茧,我只能祈祷金属的冰冷能让她理智起来。
“好的……”
她轻声应答,浑身的铁链环环断裂,落于地面碎成钢渣,太阳终于翻过高山照射过来,这个村庄迎来了只属于它的早晨。
我转移到了樱兰那边,留下的寥寥几句话,便又回来继续与月寒深入了解情况。
这个村庄的建筑以一个圆形排列,每层圆环的边上都会零星点缀着几个居户,而圆心处则有一座巨大的,类似城寨主楼的建筑。
而这些水族的巡逻兵越往圆心处越是密集,也预示着其重要性。
铛铛铛!!!
从中心建筑的房顶,传来了巨大的金属敲打声,吵醒了这个宁静的清晨。
那些水族的士兵似乎有着极高的组织度和纪律性,听到清脆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站定,向村庄中心瞩目,似乎在等待着某种指令或者说仪式。
那建筑里好像也发生了某种小型的骚动,物品被打碎的声音,鞭子的抽打声,还有锁链的清脆碰撞声。
月寒趁着巡逻的位置不再变,几个闪身跳跃便接近了那建筑,屋中的居民也都推开了门,汇成了几条人流向中心围了过来。
那巨大建筑的正门有一条可以直接直走出村的大道,而这些水族士兵站在道路两侧排成两排,挡住居民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砰!
那建筑里一阵熟悉杂乱的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高大厚重的木门被一脚踹飞。
就像老中医一把脉就能知道人的病一样,我一听这声音,就大致猜的八九不离十,提前用锁链缠住了月寒的手腕,把剑封住防止轻举妄动。
几个蓝皮肤的鱼人拽着三条锁链,从建筑里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来。
赤裸的肉色身影渐渐的从建筑的中出来,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那是一位美绝人寰,英气勃发,挺拔伟岸的女子。
身高不及铁心,但以凡人之躯达到了一米八以上很是少见。
肤色较淡但明显饱受风吹日晒,皮肤很有磨砂感,但不显粗糙。
黑色的头发被粗暴地系在身后,几缕散发半遮面容。
上身的铁锁以五花大绑的形式,将她的身形勒的凹凸有致。
健美的腰肢上有一个看起来和铁疙瘩无异的厚重玄铁铐具,前后左右都镶有铁环,水族士兵拉扯的正是此处。
她的双脚都带着沉重的脚镣,但看起来行动却没怎么受到限制。
前后左右,一共有九个水族士兵在拉扯着它前进,而且每一个都身材壮硕。
而这女人显然是练过些功夫,下盘很稳双脚略比肩宽,重心一沉,双脚好像扎了根,周围个水族竟扯不动她。
“主子留你性命,不过是因为你体魄强健而已。区区一个生育母猪,嚣张什么!”
她在建筑里因为木地板较滑,所以被拉了出来,到了外面黄土地面这帮水族再难撼动它分毫,正在僵持之际,一个浑厚粗鲁的声音从建筑里传来。
随着地面的震动,一个看起来像是鲶鱼怪的巨大水族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须子甩来甩去,一把拨开了几个不中用的小兵,一手拿起铁棍冲着那女人的后背上就是一捅。
就听沉闷的响声从女人胸部传出,她怒目圆瞪猛然转身,要不是被戴了有侮辱性的马嚼子,她肯定要把眼前这异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只可惜身处此绝境命运已不在她手中。
噗!
刚才那下果然打出了内伤,身子忽地白了一下,鲜血从口鼻喷出,身子也没了力气。
几个小兵同时用力,她跌跌绊绊被拉着来到了那条大路上。
道路两侧绝大多数都是蓝皮肤的水族,零星有几个被捉的人类女子,见此场景也不敢反抗,有些掩面哭泣,有些则根本就是麻木了满脸茫然。
懂了,原来是这样。
经过刚才的观察,那些人鱼士兵手脚上还有蹼,而且面容跟身体显然和人类差距很大,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关系。
但那些居民也是蓝色皮肤,显然也不是人类,但是手脚上的蹼已经彻底退化,除了皮肤质地还有点像鲨鱼之外已经和人类相差无几,应该是和人类至少交配过一次的物种。
女性没有被杀的原因是被当做了生育工具,这些水族要增加人口,要扩张领地,而且看样子以后还准备长期在地面生活。
好了,至此对方的目的,至少表面的目的已经明确了,该思考一下怎么面对,或者说解决这个问题了。
“月寒,上次水族入侵的时候人类是怎么应对的?正道祖师们又是怎么解决的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屠我百姓,血债血偿!杀!”
好家伙,我还以为这帮仙人,神通广大,眼光长远呢,结果最后就选了个这么没有战略眼光的解决方案吗?“那这有什么借鉴意义吗?”
“没有……”
月寒眼中的杀气淡了一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出这两个字。
“杀又杀不干净,又有野心想扩张,这件事情不好办啊……”
面对一个实力旗鼓相当,又不会下牌桌的对手,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和谈,然后在均势平静中稳步发展,最好的结果就是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最后和平相处。
不过这都建立在双方实力相当的前提下,据说这金国和玄国向来有恩怨,西南方向剑拔弩张,这东方向又遇上水族扩张,水滴形的国土受到两面夹击,从局势来看不容乐观,要是被直接一波推平了,那可就没得谈了。
“这样,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但为了安全起见,等樱兰她们来了在营救。然后我们想办法让金国的掌权者知道这件事。好的结果是金国和玄国能搁置偏见,共同御敌。天下有识之士,名门正派齐心协力。最后达成和平。”
说真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意识到,直到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的思想有点严重的脱离时代。
作为一个见证冷战结束的人,作为一个默认大国之间都有核武的人,作为一个见证苏联崩溃的人。
二战那种全面战争,血战到底,亡国灭种的选项已经彻底从脑海中删去了。
全部的战略思路都冲着,局部战争,代理人战争,军事对峙,和谈威慑的方向去了……“师尊,那他们犯下的罪行……”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意识到一件事。人可以是纯粹的目的,但不可以是纯粹的手段。惩戒杀人者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和安慰生者或者威慑,而是因为杀人者以行动证明了,他们将杀人当做一种可以对待他人的方式。我们出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朴素思想,抱以尊重,将他们惩戒。你曾经的惩戒利落且毫无痛苦,我以为你懂的,但现在看来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不太擅长说什么漂亮话,将我说的话视为哲理也绝非明智之举。
但是……不能这么下去了,我必须说出这些话,即便让月寒道心动摇,也必须如此。
“战争之中,双方士兵皆以杀伤对方为目的,没什么善恶之分。坑杀平民,虽是士兵下手,但服从命令乃是天职,我们无法知晓他们心中的本意,但我们知道的是,下令者应该被惩戒。刻意为善,虽善不奖。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月寒听我一言有所触动,浑身的杀气都渐渐被驱散,仅剩一团黑烟还聚在赤霄的剑柄上。
就听那神剑一阵颤动,似乎不满被抑制,想挣脱剑鞘大开杀戒,月寒无心的一握,驱散了上面的黑烟,稳定了剑身。
我也收了收心,毕竟计划第一步就是要解救这位受辱的女将军,一个不注意,让她惨遭毒手,可就不好了。
为了更近的保护,我再次化作了一缕从空中飘去,落在了她的头发上,藏进了黑色的长发中。
我将视角调到了她的额头,即便早有准备,但那一瞬间的代入感还是让我的心情有些低落。
被彻底剥去了衣服赤身裸体,铁链如蛇般将手臂勒的如嫩藕一般,连遮住羞处都不被允许。
腰上的铁环和嘴里的马嚼,让她无法抵抗,不管是言语上的还是行动上的都被扼杀。
剧烈的挣扎已经让她的脚腕磨破了皮,一路上流了一地染红了足迹。
成百上千上千只眼睛从各处射来,这些水族如看牲畜一般嬉笑着,调侃着,羞辱着。
可怜女子口中不停在涌血,惊人的毅力支撑着她不倒下,胸口下身已经赤红一片。
她一直被拖出了村子,那里有一个较高简易的棚子,下面有一套示众用的木枷具。
没错他们并不准备处死她,而是要用世间最残忍最侮辱的刑罚示众。
在异族的笑声中,锁链的清脆声中,痛苦绝望中,她蹒跚的登上示众台,这些鱼人士兵似乎。
孩子他有些忌惮,三四个人小心的上前抱住她的身子,一点点将她的头压进了枷子里,双脚也锁进了一个钉死在地上的木枷。
铁锁咔的一声被锁死,为了防止她继续挣扎,浑身鱼腥味的水族在她颈下又紧紧缠了几圈铁链然后上锁,差点把她勒死。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所有人的母猪了,所有人都可以肏你!吃饭!睡觉!怀孕!生产!喂奶!被折磨!永远没有尽头!直到死!”
那令人作呕的巨大鲶鱼精像小山一样压过来,肥胖的身体肉褶叠着肉褶,看着就好像被加热融化到一半的蜡像。
“虽然主子不让我杀你,但是可没说要谁和你生育。”
它用力把手中的武器插到地面里,撩开身前面像裙子一样的护甲,一根粗壮长满肌肉,表面还有无数肉色倒刺的触手伸了出来。
“知道吗?没有人类女性可以活着,让我爽三次。你能超过她们吗?”
它一边凶恶的说着一边靠近,令人作呕的气味已经让我难以忍受,那女孩儿眼中还是那样愤怒,但多了一丝恐惧,直到那根肉触逼近到了眼前,狠狠的在脸颊上蹭了一下,直接磨破了皮,她才真的恐惧颤抖,悔恨的流下眼泪。
要用这个像刮刀一样的东西侵犯女性吗?
真是残忍,看来不能再等了,就算樱兰没到也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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