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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逆仙 > 第1章 两个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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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宇哥死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番仁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玲沫沫变得如此阴沉消瘦,不由有些心痛。
“人死不能复生,先去吃……”
“你懂什么!”玲沫沫仿佛被碰到逆鳞一样,“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说着说着,玲沫沫的眼泪缓缓流出,一下子竟晕了过去。
番仁被吼了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地将她抱回房间里,给她盖上被子便离开了。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番仁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朝那人怒吼道,原本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已经扭曲地不成人样。
站在他面前是一位长相绝美、超凡脱俗的“仙子”。
没错,就是仙子。
她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手握三尺青锋,一双美眸冷冷地注视着一切,反复世上所有杂念都与这张脸无关一样。
此刻她的脚下却是满地鲜血,地上还倒着一位早已气绝的少女。
“她是一个邪修。”面前这个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倒在地上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直暗恋许久的青梅竹马玲沫沫,自己只是去放个牛的功夫,回到家里时就看见这一幕。
番仁此刻已经怒火攻心,捏紧拳头,发了疯地向眼前这个凶手扑去。
“唉,我并不想伤及无辜。”
话音未落,只见女人轻轻抬手,番仁的整个身子就在空中翻滚了180度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番仁被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压在衙门的公堂之上。
周围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在议论纷纷。
“庶民番仁,杀害玲家之女,你可认罪?”讲话之人正式浙水县的县太爷冯启灵,身旁还站着一个全身用黑袍裹住的人。
番仁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磕头喊冤:“杀害我青梅竹马之人,另有其人,还请县令大人明鉴!”
冯启灵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半眯着眼,两个手指搓了搓胡须,回道:“那你说说,那人是谁?”
“大人,我不知道……”番仁咬咬牙,“我只知道那人美得不像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拿着一把剑,轻轻挥手就将我掀翻在地。”
番仁的话让冯启灵微微一愣,一旁的黑衣人小声在其耳边说道:“可能是青衣观,也可能是锁心屏的。”
“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冯启灵皱了皱眉,小声自言自语道。
“番仁十恶不赦,谋杀玲家之女,据我朝法律,以命抵命,执行死刑。”
“来人,拖下去。”
番仁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劈,大吼道:“冤枉啊,大人!”
话还没说完,几个彪形大汉就架着番仁,离开了会场。
……
玲沫沫,玲沫沫,你今天真好看!
啊,今天又去找宇哥吗?行吧。
玲沫沫,你怎么不动了,你别吓我啊!
“玲沫沫!”
番仁从梦中惊醒,被吓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而自己已经身处监牢之中了。
“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说完,一块石子砸向番仁的脑壳,力道不重,但也让自己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没看见本姑娘在睡觉吗。”
说话的人是关在番仁隔壁的狱友。
番仁捂着头,循着声音望去,只是第一眼就让自己看呆住了。
她那双深邃迷人的淡蓝色眼眸带着慵懒与不屑,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秘密;一头浅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随风飘舞,更添了一份妖媚,身穿囚服也难以遮掩住她的魅力,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一马平川的胸脯。
在这昏暗的监牢中,她的出现仿佛带来了一抹清风,让番仁心中的烦闷和绝望一扫而空。
但也只是一瞬。
番仁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像一个人,那个杀死玲沫沫的凶手——都美得不像人。
“喂喂喂,看够了就把你的口水收一收,本姑娘今晚可不想睡在湿漉漉的床上。”
“敢问姑娘所犯何罪?”番仁冥冥之中感知到,这个女人一定和杀死玲沫沫的凶手有关。
“我?杀人呗!”女人笑了笑,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
“那你杀的是谁?”突然番仁眼神一凌,狠狠地瞪向她。
“虽然我不介意你这样看着我,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出门在外不要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那和裸奔没有区别。”
女人摇摇头,不屑地看着番仁。
“本姑娘杀的,可都是一些自称仙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婊子!”
“仙子?”番仁抓住一个词,继续追问下去。
“你们凡人,可能一辈子都不曾了解修仙者吧,可怜巴巴活上几十年、轮回上百次,都要勤勤恳恳地为皇帝老儿打工。”
女囚犯慵懒的起身,行了一个贵族才会的礼仪。
“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名叫采梦,是一名邪修哦。”
邪修?这个名字在番仁的心里掀起惊天波澜,之前青梅竹马被杀,好像就是因为那个凶手说玲沫沫是一名邪修。
“哦?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啊?”采梦笑呵呵地说道。
如果这样,或许可以找到杀死玲沫沫的凶手,甚至将她踩在脚下,为玲沫沫报仇。
番仁立马跪向采梦,头重重地砸在地上,一字一句说道:“在下番仁,还恳请仙师收我为徒。”
只是想到复仇一词,番仁的脑袋就没再思考过,现在的自己只想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采梦听到突如其来的这番话,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却变得害羞腼腆起来。
我还从来没当过师傅呢,这会是什么感觉呢,感觉好麻烦啊,但之后会有人给自己端茶倒水,自己要负责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万千思绪从采梦脑里飘过,犹豫与不决充斥着她的内心。
再说自己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说什么杀人也只是用了一些像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才将人放倒,自己的造化真的可以吗?
“采仙师?”番仁见半天没动静,低声询问道。
听到“仙师”二字,采梦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头一次感受到被人敬仰是什么感觉。
“咳咳,收你为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采梦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虚荣与尴尬,然后她轻轻转动戴在中指上的戒指,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禁闭双眸的女子出现在番仁的牢房里。
这不正是那天那个凶手穿的衣服吗?
番仁呼吸急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喂喂喂,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凡人,一生都难见到几个长相俏丽的女人,但也不用如此饥渴吧。”采梦摇摇头,不屑地说道,“我先说好,她可是个死人。”
“死人?”番仁不解地问道。
“嗯,没错,我的第一个考验便是……”采梦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便是?”
被番仁这么一追问,采梦更加不好意思了,加上要维护自己仙师的气场,后面说的话以一种非常诡异的语气脱出口:
“要你和……和她双修,哎,也就你们凡人口中做爱啥的……”
和死人做爱?番仁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死去玲沫沫,又感觉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这可不是我的恶趣味啥的,只是我修炼的功法必须要接受的一点,不然……”
“如果这是采仙师的考验,我自然不会畏惧。”还没等采梦的话说完,番仁便应声答应下来。
说着,番仁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的“庞然巨物”,没错,的确是庞然巨物。
“啊!”采梦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但又碍于‘仙师’的面子,只好压住尾音,假装淡定的转过身去。
比那天自己毒死的几个男性修仙者还要大,但看他软趴趴的样子,似乎还没勃起呢。
据说男人死的时候,那个地方会膨胀到最大。也就是说番仁的那里比死人勃起时都要大?
只不过这些知识都是自己在书上看到的罢了。
“你那里还真是不一般呢。”采梦强装淡定,她感觉自己说话时,整个指尖都在发烫,“你自己解决,我……我要睡了。”
以前,番仁隔壁家的王寡妇似乎也说过,自己的那里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过自己也从未接触过性方面的事情。
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处男罢了,说到做爱,自己还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
“抱歉,采仙师,话说做爱……额,双修该怎么做?”
采梦的脸烫得更厉害了,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从人间蒸发了。但还是保持镇静地从储物戒取出一本书,扔到隔壁牢房的地上。
番仁捡起书,拍拍上面的灰尘,看见封面上的几个大字,跟其慢慢地读了出来:“春……宫……二十四……图。”
“你会识字?”刚躺下去的采梦被惊地坐起,她本以为这个乡巴佬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种了一辈子地的山野村夫,却没想到……
“嗯,以前宇哥教我们读书,只可惜他已经……”
“功法书。”还没等番仁把话说完,采梦立马出声堵住他的嘴。
“啥?”
“还没明白吗?我说这只是一本功法书!”采梦几乎是快哭着把这几个字吐出来的。
只是略微谈论这方面的事就让自己如此害羞,相比起那些每天都在谈论‘如何和死人双修最爽’的同门,自己还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屁孩。
自己或许不适合做一名邪修吧,还让老爹那么担心,曾经的自己居然那么叛逆……
番仁快速地扫过了一遍这本书,大概明白了双修的具体操作了。
只要把自己的老二放入女性的小穴里,然后反复抽插,等到高潮时将精液射到小穴里即可。
番仁又仔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她身穿青色道袍,脸蛋清丽秀美,睫毛卷翘如蝶翼,长长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皮肤吹弹可破,仿佛是瓷娃娃一般精致美好。
但此刻,这个美貌无双的少女却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抱歉!”番仁双手合十,向女孩鞠了一躬。
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说自己心中没什么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双手缓缓脱去女孩身上的衣物,少女的肌肤光洁细腻,没有丝毫瑕疵,就像是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的艺术品一样,美丽的让人窒息。
少女的身子被他翻过来,番仁看着她的后背,只见她的脊骨纤瘦修长,线条优雅流畅,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作一样,美轮美奂,令人惊叹。
其尸体上的冰凉也传到番仁手中,让番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硬起心肠,将少女的衣服尽数褪去。
少女身子玲珑剔透,曲线曼妙,没有任何赘肉,凹凸有致,完美无暇,就像是天使一般。
然后怎么做?番仁想了想书中的内容,好像直接将自己的老二对准她的小穴,然后用力捅进去。
这样就行了吗?
番仁跪在少女的跨前,将少女修长的双腿分开扛起。
番仁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再看看少女平静而祥和的面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罪恶感,又或者是一种爽感?
将那些美好而又神圣的事物破坏掉的爽感?
番仁感觉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东西,摇了摇头,将那些杂念通通抛出脑外,最终下定决心,狠狠咬牙,预将自己的老二插进去。
番仁麻木重复地做起了将老二送进去再拔出来的操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插进洞过,只是在用少女的胯部与自己的胯部反复挤压老二而已。
而自己的老二还是软趴趴地垂在那里。
难道是那里太干?
于是番仁开始低头舔少女的幽径,虽然舔尸体让自己感到膈应,但想象中的腐臭味并未传到舌头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
难道这就是修仙后对人的影响吗?
差不多湿润完毕,番仁这次盯着老二对准少女的幽径,然后缓缓推进去。
一股酥麻感从老二处蔓延全身,让番仁忍不住浑身一震,他知道,这一次,他成功了。
他的老二感受着肉壁传来的触感,感受尸体冰凉的温度,慢慢地深入,直到碰到什么阻碍老二继续前进。
是到头了吗?
看着少女幽径外还露着一大截的老二,番仁陷入了沉思,他在刚才书中看到的,都是男人完全将自己的老二放入女人的幽径中。
虽然自己想学书中将老二完全插入其中,但也不想破坏采仙师的‘学具’。
于是就着这个深度,番仁来回抽插,感受少女冰凉的肉壁与自己的老二不断摩擦。
少女的肉壁很柔软,但番仁还是感到了一阵刺痛,这是自己老二在少女幽径中磨蹭所造成的疼痛。
可及时是这样,自己好像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还是软趴趴的。
为什么呢?书中说只需几分钟就可以了,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呢。
难道是姿势不对?
番仁将一直躺在地上的少女抱在怀里,让她保持以坐在自己跨上的姿势,然后双手叉住她的小蛮腰,将她上下晃动,使其幽径与老二继续不断摩擦。
少女的头毫无生气地晃动着,她的黑色长发也随之无序飘动,发尖还时不时地扫过番仁的胸膛,让他痒痒的。
番仁开始有些感觉了,于是他学着书中的内容开始做起了一些增加情趣的事。
比如亲吻少女的嘴唇、舔舐少女的脖颈、轻抚少女的臀部……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让番仁觉得理所当然,他早已将少女是一具尸体的事实抛诸脑后,似乎在他眼中,少女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可以和自己做爱的女人。
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越来越涨,而那种酥麻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哈……感觉快了。”番仁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疲惫感一点一点袭来,让番仁缓缓低下头,却让番仁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少女的酥胸正随着自己的双手上下晃动。
……
这让番仁想起了那个放牛的夏天,自己因采药扭伤了脚,不得不由玲沫沫牵着牛回家,而自己则坐在牛背上。
玲沫沫穿着宇哥送给她的丝绸衣服,汗水浸湿了她的上身,而且领口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
当时,玲沫沫的胸部也是这样晃动着的吧。
……
“玲沫沫,玲沫沫!”
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涨到最大了,少女的腹部也被自己撑的变形鼓起。但自己的抽插运动却为因此减缓,而是越来越猛烈了。
番仁感觉有许多的东西积压在自己的老二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喜欢你啊,玲沫沫!”随着番仁一声叫喊,积压在老二里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而且直冲云霄,冲进了少女的花园中。
番仁感觉自己浑身一震,然后老二便开始疯狂运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液体喷薄而出,直到最后,番仁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劳累过,他一把抓住少女两团柔软的玉兔,然后沉沉的睡在少女的怀中……
“啧啧,还真是惨状啊!”采梦调整好心态,将昨晚的少女收入纳虚戒中,准备将睡梦中的番仁喊醒,“醒醒,死徒弟,太阳都晒屁股了!”
徒弟?
听到这两字的番仁立马从梦中清醒,口水都没来得及擦,就激动地说道:“这么说,采仙师,你同意了?”
“咳咳,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全名冯采梦,是一名邪修,修炼的是传说中能将死人复活的驭尸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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